白山黑水见真章——品牟成的冰雪山水画 世界实时

来源:个人图书馆-欢 喜       时间:2023-07-05 12:37:30
白山黑水见真章——品牟成的冰雪山水画

【艺术简历】


(相关资料图)

牟成,中国人民大学画院特聘教授,中国美术教育学会师范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国家教委美术教学大纲、教材审查委员,主要编委。国家一级美术师,国画家,版画家,美术教育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版画家协会理事,白山黑水画风开创者。文化部诗书画院副院长,中国文艺家画院副院长,中国山水画研究会名誉院长。

其作品参加第六、第八届全国美展,荣获金奖、银奖、优秀奖十二次,一九九九年获全国版画的最高奖——“鲁迅奖”。在美国、法国、加拿大等国举办个展、联展和国际交流展,作品多被中国美术馆等国内外专业机构和私人美术馆、出版个人作品集十余部。为表彰其在组织美术创作中的突出贡献,文化部授予其“组织贡献奖”和“优秀创作群体”。

我的父亲——牟成

家父牟成先生现已年过八十,但仍然精、气、神十足,在2020年9月份之后的500多天,应冬奥组委的邀请,持续一年半以上在北京冬奥会组委会展示其主题性创作,并专为此次展览创作7米长作品和丈八裁条。能在耄耋之年,创作巨幅作品,不能不佩服老先生的身体素质好、艺术功底厚、服务冬奥热情高。

每个时代的人都必有其各自烙印,每个人又都有自身的特点,家父具备那个时代、那个阶层的重要文化品格:

“不在学问,不在事功,重在开一代画风。”

不在学问:

“或许对儒家学说并不精通,但始终实践着诗的美德,以仁爱为核心,强调社会责任心,深切关怀中国的命运,关怀社会民众利益,把他们超越个人利益。”(余英时语)出生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家父,爱国、爱民族是他的信念,他也不容许周边人对这产生动摇。虽然没有在传统哲学方面著作等身,但一直实践着“里仁为美”的思想观念;近半个世纪的美术教育工作,家父视学生如己出,不仅他的学生有此感受,为人子的我都有被超越的感觉。

人大画院牟成山水工作室采风

“寒士来借银,谓不可启齿,于是唯唯亦说他事。我窥见其苦意,拉向无人处,问所需多少。急趋入内,如数给与,然后问其必当速归料理是事耶?为尚得少留共饮酒耶?不亦快哉!”这种金圣叹引为不亦快哉之事,家父做起来是习以为常的,并引为快事。热心、热情、急人所急、乐于助人就是所谓仁爱之心的体现吧。

牟成陪同嘉宾在冬奥组委观看展览

在经济发展不平衡的今天,东北三省的人都在向外走寻求发展,家父又一次做了逆行者,回到家乡建立了“白山黑水画院”,寄希望于助力家乡文化建设、树立家乡人的经济复苏信心,对故土的眷恋和故人的惦记挥之不去,静静思考一下,一切都会引出后续的心安。

黑龙江省体育局颁发证书

不在事功:

1991年12月18日,被国家教委聘为中等师范美术教学大纲审查委员;2020年9月22日直至冬奥结束,是唯一的持续500多天在冬奥组委展示作品的国画家;2022年1月1日,被黑龙江省体育局聘为黑龙江省冰雪运动艺术总顾问。这期间的文化部“组织贡献奖”、中国文联的“鲁迅奖”等等,家父对这些旁人眼中的“事功”看得很淡,他对过往成就的态度,也是他对轻重缓急判断的标准。

国家教委颁发证书

重在开一代画风:

画风是一种风格、特点、风气,既是一个时代的总结语、又是一个新时代的开篇话,开启的是一种崭新的艺术新格局,不论外部怎么评价,都会客观存在着,也不论后世是否有超越,这种画风影响已是客观事实。中国绘画的现代化进程应从石涛开始,吹响了打破古人章法之号角,强调自我章法可贵处之探索;从1642年石涛出生之后,这种新的绘画章法的寻找,诸多大师实践着:黄宾虹的“浑厚华滋”、傅抱石的“抱石皴法”、李可染的“积墨积彩”等等。总感觉步伐不快、面貌不新,高度不够,在石涛出生的1642年的300年后,1942年家父牟成先生出生于黑龙江,加入了中国现代绘画的探索和推动,崇尚“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理念,践行着真实而自由的原则,用笔实现着感受和思想的真实,用墨践行着不受古法陈旧约束而最适合表达当下此情此景的自由;与时代审美接轨,用的是至简的提炼走向了黑与白的体系,用中间灰色调使黑与白的暗度和亮度更加鲜明,丰富了黑白灰的变化梯度;概括而至简的表现方式从中华文化出发,与西方的哲学思想不谋而合发生了碰撞,完成着:避重趋轻、避繁逐减、以简御繁、避虚就实(奥卡姆剃刀理论)。

绘画如同餐饮,厨子站着、躺着、用电、用气做菜的方式不重要,重要的是菜要精致可口;绘画作品如果冲击力强、带入感十足、思想性深刻、共鸣而又感动,何必去管他用中锋、侧锋、颜色、油烟还是松烟。饭菜上桌,大盘小碟海碗盛着,大家蜂拥着上去夹着嚼着,如果有人提出中餐西吃,分餐制不去嚼别人的口水,那又何乐而不为,如果有人不满意、或者觉得规矩被颠覆了,那样的话,科学卫生的中餐西吃者何妨另开一桌。

不雕琢修饰,不炫技卖弄,用的是画面此时此刻所适合的笔墨,画的是内心深处发出的共鸣的思想。“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黄遵宪语)白山黑水画风为现在和将来带入的是鉴赏和学习者易于掌握的一种中国绘画风格,有益于提升全民审美修养和绘画水平,并且让爱好者能够身体力行,画出自己的心理感受。每一幅作品实践之后,画面的黑白灰关系就会更加科学,黑白灰的位置经营也将趋于和谐。艺术无止境,如同围棋的易学难精,想要提高需辅以其他方面的修养:美学、水彩、版画、书法、画理等,更上一层楼、妙境极有可能就在后头。

牟成与恩师郝石林

家父牟成先生助力北京冬奥会之后,现在又回到家乡助力哈尔滨申办2025年亚冬会,有年届八旬艺术耆硕的站脚助威,好消息会如期而至。祝愿哈尔滨成功顺意、迅猛发展;祝福家父牟成先生健康长寿、艺术常青!

正在申办亚冬会的哈尔滨

牟成:冰雪山水与北方图腾的开创者

这是充满北方灵秀的山水,这是承载北方情感的诗歌。

这是赋予阳刚之气的黑土礼赞,这是负荷生命底蕴的“北方图腾”。

走近冰雪画家牟成的山水作品,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冰雪的壮观气势,一股强健的男人气概,一种旺健的阳刚之气;还有一种生猛、奔放以及饕餮般的视觉与精神的复合性满足,淋漓尽致,摄魂夺魄!

《雪韵》46cm×68cm 纸本水墨

豪迈奔放的冰雪山水,在牟成那里已成为一种精神世界的“北方图腾”!就像美术评论家李人毅所说,“把冰雪的精神品格推向了崇高,做为精神图腾来歌颂,是画家牟成创作的立意;而歌颂人的品格的高尚,以雪的深刻寓意和赏心悦目的美的陶冶,献给时代精神食粮,更是画家的山水画创作思想,直通时代意义和盛世情怀”。

也许,我们的周边已有太多的风花雪月,太多的无病呻吟,所以,这个时代才更需要牟成的阳刚与生动,更需要他奔放的笔墨来展示壮美的北国和北国壮美的博大神韵!

牟成是一个开宗立派的冰雪山水开创者。

《春意》70cm×80cm 纸本水墨

平心而论,遑论冰雪画派,从事冰雪山水画作本身就是一项困难而富于挑战性的事业。冰雪之难,难就难在中国画的“语言”系统里面,还没有一套可以师承的笔墨技巧、没有一个可以借鉴的参照体系。作为文字工作者,笔者也曾产生过这样的困惑,在我们的文字传统里,关于南方以及江南景色的描写,优美而诗意,譬如:“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树生花,群莺乱飞”,“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等等,等等,脍炙人口,世代传承,便是小学生吟咏起来,也有一种沟通古今的内心共鸣。移至冰雪,文字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状物与抒情的优势,变得苍白与乏力,寻章摘句,搜肠刮肚,很难找到信手拈来的名句来。中国山水也有类似的遭遇。国画山水多以江南传世,婉约秀美、意境氤氲;便是长江以北,也是气韵生动、含蓄内敛;惟其没有“白山黑水”的地理概念,没有建立在这个概念上面的冰情雪意。或许是因为山水画的根在南方;或许是因为中国画的特性难于表现黑白两极的冰雪世界;或是上苍的恩赐,山水画中尚未建立起冰雪世界对应的“语言”系统,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北国风光为后人留下了前无古人的驰骋空间。

谁在这块空间创造匹配的语言体系,谁就能在这片艺术的“处女地”上独树一帜、开宗立派。

牟成原本就是一位底蕴深厚,功夫扎实的艺术家。1960年,牟成考入哈尔滨师范大学师艺术系。大学期间,他废寝忘食,大量临摹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傅抱石原创作品,传统技法已然得心应手,烂熟于心。1964年哈尔滨师范大学艺术系毕业,牟成分配到鸡西市一所学校从事美术教育并开始版画创作。这样教学与创作,一干就是30多年。这期间,他的版画作品多次参加全国美展并受到好评。不仅如此,作为地方美协的负责人和鸡西版画群体的带头人,他还把画展办到了北京,中国美术馆一次就收藏了12件作品。后来,牟成担任了国家教委美术教学大纲、教材审查委员和主要编委。此间,他到全国各地考察、审核,工作之余,得以走进祖国的名山大川。钟灵毓秀的名山大川促使他再一次拿起了画笔,用丹青水墨去表达对于祖国河山的热爱与膜拜。及至从美协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牟成真正放下了刻刀,拿起了画笔,完全走入了国画领域。

此后,回归国画的牟成,创作上渐入佳境。但是,在一片赞誉声中,新的烦恼却与日俱增。

牟成是个注重内心生活,注重表达真情实感的人。那一时期他的作品多是江南的水乡城郭,名山秀峰,虽是效果不错,赞誉有加,但牟成却觉得情感上有所隔膜,总觉得画的不是自己的切身感受。待到再次回到家乡,放眼“白山黑水” 壮丽山川的气势磅礴,疑惑的牟成醒悟释然。

回忆那段凤凰涅槃般的蜕变,牟成深有感慨:“中国山水画的魅力,在于因地域、季节甚至是一天中的不同时辰而呈现出各异的特色,而这自然的变化又与人的感受相契合,赋予人们丰富的情感联想,因而意味深长。然而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成熟的山水画变成了某种程式,渐渐失去了自然原有的面貌而成为某种笔墨形式的因循。吴冠中’笔墨等于零’批评的也正是那些没有情感、没有内容的所谓笔墨形式。不管是黄山、泰山,还是华山、恒山,一样的皴、擦、点、染,却看不出群山各自的特点,更看不出艺术家个人的风格,当然,也就谈不上以情动人了”。这也是牟成困惑的根源所在,于是,索性也将“笔墨”归零,开始了专攻冰雪山水的创作与耕耘。

传统手法已经不能满足他对大北方壮丽景观的表达,牟成的目光投向了版画,投向了内心,在那里积淀着三十多年的创作经验和六十多年的生活经验,那是他的“胸中之竹”。这种情感一旦找到了出口,就是“手中之竹”,牟成的创作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借用西方的构图方法,借用在黑白版画的块面关系,牟成以他的激情,用他的气魄,为自己的冰雪世界找到了一套赋予纪实特征的国画语言。

在他的画作中,他以挤压的方式来塑造近处的雪地,反过来又用白雪来映衬树、石、水的走势、动态和质感。笔下的冰天雪地、白雪皑皑在这样的布局中,真的产生了一种不同于小桥流水、杨柳婀娜的江南风情的博大意象。但是,在牟成那里,借鉴仅仅丰富了北方山水画的语言,在骨子里,他的画作依然是中国的,是民族的。在那干湿浓淡的墨色变化里,在那笔走中锋、万毫齐发的点染中,在那侧锋皴擦、草书笔意的勾画处,所有的技巧都是为了营造北方山水的大气象,营造那个心目中的大格局。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笔墨在我的作品里是一种手段,是我用来追求黑、白、灰之间的关系以及其背后所包含的意义;北方山水画题材也只不过是一种方式,仅是我为了表达中国画之至理——虚与实的相生相克以及在这一过程中展现的背后环节,都是为了追溯中国画前代南方画家很少涉猎的大北方山水表象以及背后的精神。”于是,他的冰雪山水作品就有了一种近乎写实的美学风格,就呈现出一种气象万千、气势宏大的北方风格。

牟成是个与时俱进的超越者。

六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牟成对自己有过一个评价:身大、心大、理想大!“身大乃本人自然身高体重都不属小的范围”;牟成解释说,“心大意思是说在成长过程中,曾受过太多人的帮助、恩惠,至今心存感恩;理想大应该理解为本人从不在各种成绩面前停止前进的脚步,无论在美术教育上成为全国教材审查委员、还是“鲁迅奖”的获得,都无法阻碍我新的更高理想的产生。在投身国画研究和创作以后,心中始终有一个梦想:用最合适的方式去诠释有着悠久历史、灿烂辉煌的心中至爱——国画艺术”。

牟成的国画之路,就是一个寻找用合适的方式诠释国画艺术的“文化苦旅”。

在他的艺术观念里,国画传统就是一个不断增加、不断扩容、动态发展的流变过程。没有一成不变的程式,没有一成不变的色彩语言,没有一成不变的笔墨技巧。国画史上,徐悲鸿、林风眠,甚至石涛、八大的创作都曾经不被当时的书画主流认可,今天却被尊为一代大师。所有的艺术都要在传统中求创新,在创新中求发展。创新,在牟成这里就是出路,就是发展,就是明天。因此,在他的作品里,既可以见到大气磅礴的写实风格,张扬生命底蕴的人文内涵,驾轻就熟的水墨传统,又有其他艺术画种的融会贯通;信手拿来,别具一格,传承借鉴,为我所用,就像一位胸有成竹的铸剑大师,面对熊熊燃烧的炉火,他将继承和创新,投入其中,融为一体,锻造着他的宝剑,打造着他的冰雪山水。如同牟成所说,“中国画所谓的传统,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随着时代的发展,它应该逐渐加进尼龙、钢丝等复合材料,这样绳子会更粗、更长,中国画才更具有生命力”。

牟成是一个张扬生命底蕴的冰雪歌手。

北方的冬季,单调而寂寥。忽如一夜梨花开,北国世界进入了冬眠的朦胧。而在诗人眼中,却是“山舞银蛇,原驰腊象”,冰天染上了诗情,雪国带上了画意,原本沉睡冬眠的冰雪世界才迸发出“欲与天公试比高”的生命律动。

牟成也是这样的诗人,能在近乎寂灭的冰雪世界中发掘高亢的生命赞歌。

在表层上,在牟成的画作的风雪严寒里,每每弥漫暖暖的北国风情:大雪弥天、混沌一片,一切都安睡在静穆之中;然而,白山黑水间,顶风冒雪,翻山越岭闯来了一行鹿的精灵;或是,静静的北国山村,瑞雪覆盖,悄然无声,家家户户火红的灯笼和雪地里的串串脚印,点染与串起了生活的暖意……

《长城日辉》95cm×125cm 纸本水墨

在深层,在那些诗情画意的风光与恣意汪洋的笔墨后面,牟成的画作还有一层生命的况味,值得细细解读品味。在生活中,如果你真的到过北方,到过牟成曾经写生过的那个叫做雪乡的地方,你就会感到在他的画里,另有一番别样滋味。其实在雪乡,所有的景观,包括雪乡的生活方式、雪乡的生活状态,并没有太多的观赏性。但是,我们依然喜欢。为什么?就是源于雪乡的本身。人们打心眼儿里欣赏这个“世外桃源”般的雪乡,这个落雪无声,堆起无数“蘑菇头”的雪乡。还有,那些纷纷扬扬、无边无际的落雪、落雪……落雪的本身就是最为本真的自然,而人类则永远需要与自然的亲近,哪怕是牟成画面里一线远山或者一片落雪。何况,在牟成的画中那是一片汹涌澎湃、无涯无际、天地朦胧、浑然一体的落雪,也许,天地初创就是这个样子;也许,人类就是在这片朦胧之中降临世界……

《松青月明》90cm×65cm 纸本水墨

欣赏牟成的冰雪山水,就如同欣赏了白山黑水的博大气势;欣赏牟成,就如同欣赏了男子汉的阳刚胸怀!

就如同听久了抒情的小夜曲,我们还需要黄钟大吕般的交响乐;就如同看久了情节简单的戏剧小品,我们还需要生猛震撼的影院大片;就如同闻久了淡雅的百合,我们还需要浓郁芳馥的热情玫瑰;就如同吃久了爽口的小菜,我们也需要饕餮的满汉全席。同样,看久了中国画太多的飘逸俊雅,太多的阴柔意境,太多的笔墨技巧,太多的神乎其神,我们也就需要中国画的交响乐、影院大片、热情玫瑰和满汉全席,就需要中国画的阳刚之气,更需要中国画的热情奔放和表现北国风光的扛鼎力作。

因为,牟成就是这样一个应运而生的扛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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